此前,她曾說過希望媳婦能夠為何家生個足球隊,“長孫”出生時,整個何家上下都很重視,排場相當大,也被指重男輕女。
清早的酒吧無比冷清,除了服務員,也就沈霧一個客人。幾杯酒下肚,他朦朧回想起關於夏春燃的點點滴滴。
隻有他一個人知道,他與夏春燃第一次相識,並不是在三年前,而是在更早一點的五年前。那年,沈霧剛與家裏鬧掰,雄心勃勃地自己創業,結果卻大不如意。沒有家裏的人脈,他自身也沒什麽讓人信服的實力,公司財務一直持續赤字狀態。
那段時間,他整個人每時每刻都處於高度緊繃的狀態,睡覺經常夢到投資商忽然撤資,一夜要醒來好幾次。加上整個沈家的人都在盯著他,等著他狼狽回家,看他笑話,他整個人不上不下,像被吊在半空中,隨時都會崩潰。
也是那段時間,他焦慮成疾,患上了輕度抑鬱。
醫生建議他多跟人交流,但那時他身邊沒有一個能說得上話的人,於是便找了線上的陪聊。我當然喜歡,裙是娘的命,他這是擊中了我的命脈。
問我要照片的人很多,但什麽都不求,反而送這麽貴裙子的男生,我還是第一次遇到。「生日快樂,奈奈」,他輕聲說,「什麽時候空,我們見個麵吧。
畢竟「見光死」這個詞就是為我這種人而生的。不知道為什麽,那一刻,我真的想和他談段現實戀愛。
(作者:教育教學軟件)